我的呼吸更急促,不过嘴里还在说:还敢不敢反抗? 我基本上是搂着她的腰,摸索着找到客厅的沙发,她柔软的腰肢像水一样,真不愿意松开手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“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?”又走了一段路,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,秦梦芸定下了脚步,转身看去,原来是位妇人,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,衣裳看来是中上人家的衣着,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,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,令人一见就想亲近。
我继续用中指不停地在她阴道里搅动,阴道里的水开始多起来了。
“哈哈,我知道,我还在忙,等回儿回去我给你打过来,我们先玩个小游戏好了,我可等不及了。
放在平时,有点要强的晴可没有这么好抱起来,也许是真累了,也许是此刻完全放下了外在的一切矜持和骄傲,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。